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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0-24 21:46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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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长姐走后,我被选为继后。 那一年我八岁,成了中宫之主。 成婚当天,皇上见了我,极为惊愕:「不是,他们当朕是什么禽兽吗?」 我却浑然不觉,指着桃酥饼,对他嘿嘿笑:「皇上姐夫,这糕点还有吗?」 皇帝仰天长叹,揉着额角吩咐御膳房再给我做了一份。 晚间,我贪多吃撑了,开始哭闹,他又在床边哄了我一宿。 后来大家都传皇帝可怜,年纪轻轻二婚带俩娃,脾气不好也可以理解。 毕竟白日里要处理朝政,晚上还得教皇后和太子温书识字。 1 我长姐是皇帝的元后,在皇帝还是寂寂无名的皇子时,便嫁与他为妻。 皇上登基三年,长姐却熬空了身子,丢下三岁的小外甥撒手去了。 而我,是大臣们给皇上姐夫千挑万选的继后。 作为尚书府唯二的姑娘,虽不是嫡母所出,但颇受父亲和嫡母宠爱。 姨娘虽不怎么得宠,但深得嫡母信任,这些年嫡母无心管家。 府中一切杂事,都是交与姨娘处理。 我虽庶出,这些年过得和嫡出无异,就连嫡母,有时候也忍不住感叹: 「你父亲待你,胜过你姐姐不少。」 父母爱子天经地义,我每每听了不以为意,倒是姨娘,总会含笑道: 「遇到了您和老爷这样慈父慈母是念念之幸。」 姨娘说话滴水不漏,我却没有得到真传。 我自小养在嫡母处,嫡母溺爱孩子,从不舍得责骂于我。 我亦不需要看谁脸色,日子过得倒也顺遂。 唯一的不顺,大抵是在我八岁这年,长姐骤然病逝。 安稳的王家竟有了摇摇欲坠之势。 我虽身在后院,但隐隐从父亲的言语中窥见一二。 半年后,宫中传来懿旨,我被封为继后。 父亲大为光火,迎接圣旨那天,也只得沉默接下。 嫡母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,当晚在我的闺房骂骂咧咧: 「这杀千刀的皇家,霍霍完我家岚翊,又想祸害念念。我去和他拼了!」 「夫人,慎言。」 爹爹赶忙捂住嫡母的嘴,拉着她去了书房。 而那时的我,窝在姨娘的怀里,小声问:「继后是不是就是太子的后母啊?」 姨娘脸上挂着泪,紧紧搂着我: 「我苦心竭力为我儿谋了后半辈子的前程,到头来竟全无用处! 「只是苦了我儿要独自一人去那吃人的深宫里。」 我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:「娘,不哭了。」 自我三岁后,姨娘便不再让我喊「娘」了。 每每我喊上一声,她的神色就会冷上一分。 后来,我就不怎么喊了。 如今,我觉得她是希望我喊她「娘」的。 姨娘总是很忙,不是忙着管教后院,就是督促我那几个不成器的舅舅学业。 我总觉得她生活里有很多东西,唯独没几分温情属于我。 所以我和她并不亲近,很多时候,我都把嫡母当成了我的娘亲。 后来我方知,姨娘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我。 她对我冷淡,嫡母才会毫无芥蒂地怜爱我。 我入宫的那日,姨娘本不能来送我,但是嫡母硬是拽着她来了。 我回头的时候,就瞧见她站在门后面一错不错地盯着我,好似要把我焊在眼眶里。 嫡母的原话是:「以后也不知有没有机会再瞧见丫头,还顾忌这些个俗礼做甚?」 我们这一家人都是极好的,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们是臣子,是棋子。 我偷听过丞相和父亲谈话,他说: 「令爱虽小,但却是太子姨母,只要她在那个位置上,太子的威胁便少上一分。」 道理父亲都懂,他只是无能为力罢了。 一边是太子,一边是女儿,我们甚至都不在一杆天平上。 我好似懂了,后位就像一个茅坑,我只要占着就行。 拉不拉的,无所谓。 成婚当天,皇上见了我极为惊愕:「不是,他们当朕是什么禽兽吗?」 皇上只知自己要娶王氏女为继后,却不知继后竟才这么大点。 他一贯泰然自若的神色出现了些许裂缝。 我却没管那么多,长姐还在时,嫡母偶尔也会带我入宫。 我那时叫他「皇上姐夫」,嫡母吓得跪在了地上。 皇上却没生气,还摸了摸我的头说我是个好孩子。 后来我要是遇见了,也会甜滋滋地喊上一声,他往往会送我不少礼物。 此时,我捏着一个桃酥饼,缺着牙对他嘿嘿笑:「皇上姐夫,这糕点还有吗?」 皇帝无奈看着我,忽而一笑,凑上来捏了捏我的脸颊:「就知道吃的小东西。」 晚间,御膳房送来了各种各样的小点心,还有晚膳。 我贪多吃撑了,开始哼哼唧唧地掉眼泪,他又坐在床边给我揉了一宿肚子。 睡着前,我捏着明黄色的衣角,心里想: 【姐夫哪里有父亲说得那般可怕,他分明有一种……小爹爹的感觉。】 2 第二天,我醒来的时候,姐夫已经不在了。 侍女说他上朝去了,临了还交代我,等他回来再宣后妃和臣妇觐见。 可是太阳都升得老高了,姐夫还没有回来,偏偏那些人在琼华宫门口闹得厉害。 底下的宫人们急得直冒汗,那些人,单拎出来一个,都是她们得罪不起的存在。 突然一个侍女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: 「娘娘,奴婢是先皇后殿里的女官玉淼,如今被分配过来统管琼华殿。 「各宫娘娘母族身份皆不容小觑,为了太子殿下,您放她们进来吧! 「您只需端坐着,她们见您年纪小,自是不会为难您。」 我认得她,姐姐曾不止一次说过,她冰雪聪明。 我看了看太阳,又看着跪了一地的宫人,应了声「好」。 先来的是宫中的妃嫔,她们打扮得华丽又高贵。 看着我的神情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不满。 她们自是不忿,争了许久的皇后之位,竟输给了我这么个黄毛丫头。 她们很散漫地向我行了礼,然后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位置。 甚至,都不需要我说一声免礼。 我知道,该我讲话了。 嬷嬷们都紧张地盯着我,生怕我讲出什么让人不齿的话。 我学着曾经嫡母的样子,扯出一抹客气的笑: 「让各位姐姐久等了,天气凉爽,本宫不免贪睡了些,倒是辛苦各位了。 「我虽是皇后,年纪却也是咱们里面最小的,日后关起门来,便叫诸位姐姐吧!」 有了这句话,她们敛去脸上诧异的神色,笑着说不敢。 我又让嬷嬷拿出见面礼,让嬷嬷挨个递了过去。 小皇后也是皇后呀,纵使轻视我,她们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。 毕竟这么多人在场,要是落下了话柄,后宫又是一场腥风血雨。 坐在我下首的女人笑了一下: 「皇后娘娘刚入宫不久,对宫里可能感到陌生,若是想家了,也可找我们说说话。」 她长得好像仙女,说话也柔柔的,我顿时心生好感: 「贵妃姐姐真好看,看着你,倒是让我想起了长姐。」 她闻言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:「承蒙娘娘谬赞,臣妾蒲柳之姿,怎敢和先皇后相提并论。」 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: 「姐姐坐我跟前来吧,宫中诸位姐姐,还得劳烦您介绍一二,不然以后可得闹笑话了。」 她听了我的话从容上前,将下首的人都做了个简单的介绍。 后宫妃嫔不多,但都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女儿,个个不容小觑。 桌上的茶放得久了,早已凉透,宫中的侍女又换上了新的茶盏。 我伸手去拿茶盏,谁料杯壁滚烫,我忍不住瑟缩一下,茶盏顿时倾倒。 贵妃忙伸手捂住茶盏,才没让它掉在我身上。 皇上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,听见我的惊呼他快步向前把我捞了起来。 他捏着我的手反复打量,确定没有烫伤才松了口气。 众妃嫔见了他纷纷行礼,他却没有应声,伸手摸了摸桌上的茶水。 忽而冷笑:「璟贵妃就是这么协理六宫的?偌大个琼华宫,连个上茶的奴才都干不好事。 滚烫的茶水就这么端上来了?」 璟贵妃跪在地上,轻声道:「是臣妾失职!」 「既然贵妃一个人管不好,那就让贤妃和晚昭仪协助一二吧。」 众人伏地称是。 我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,原来天子一怒,竟这般恐怖。 我的手被他捏住,此刻很是纠结要不要跟着一起跪下。 他又开口了:「以后若无要事,不可打扰皇后。」 他已经说得够明确了,赶人的意思也很明显。 璟贵妃把自己烫伤的手往袖子里藏了藏,扯出一抹温和的笑: 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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